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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可馨并没有为难李芳，只是让凌浩南的人暂时把她带下去。
然后，她冷眼看向李明华，“承不承认！”
李明华抿紧唇，“跟我无关！”
林可馨唇角勾起，到现在还死硬吗？
她朝张启明看了一眼，张启明点头，走出包厢。
林可馨明显看到李明华身子颤抖了一下。
他，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淡定。
在挨了一夜的冻之后，心终于也虚了吗？
或许，李明华的心早就虚了，他现在的表现，不过是在强撑。
在他的内心，肯定是早就崩溃的！
张启明这次出去有点久，足足半个小时才又折回来。
这半个小时里，林可馨就悠闲的坐在沙发里，喝着咖啡馆服务员送过来的鲜榨果汁。
而李明华的内心，每一秒都是在煎熬。
他强撑着什么都不肯承认，却害怕林可馨真的查出来什么。
或者林可馨什么都查不出来，却还是不放过他。
她会有什么方法对付他？全一堂会有什么办法对付他？
所谓“生不如死”，究竟有多少含意，想得越多，只会让人越害怕。
相比于李明华越来越恐惧的内心，陈静反倒是比他好太多了。
林可馨“全一堂大小姐”这一层身份，陈静目前还并不清楚。
就在李明华即将崩溃的时候，张启明终于回来了，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。
林可馨抬眼，往女人的方向瞟了一眼。
李明华看到这个女人，扑通一声从椅子上滑下来，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。
林可馨轻笑，“李经理这是怎么了？”
“地……地滑。”李明华强撑着开口。
林可馨唇角的笑意越发扩大，“真是好借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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