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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沐浴完，阿宝要求晚上要自己睡，但需要凤天澜看着他睡着了，才可以。
凤天澜倒是依他，在床边看着他睡着，才轻轻的离开。
“小姐。”琉璃在门外，担忧的喊着。
凤天澜抬眸看着琉璃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您今天……”琉璃心中担忧，可却又不敢问出来。
凤天澜看出琉璃的顾忌，轻笑着，“没事，只是如孟淳所说的一样，入魔了，也就什么都不记得了，而且他现在是无涯，我是凤天澜，本就是无关的两个人，很正常的。”
这话，不知道是安慰琉璃，还是在安慰她自己，但其实谁都安慰不了。
那是无涯吗？
对于凤天澜来说，那是司墨白，可此时这般模样，又不得不认为他就是无涯。
“其实可以找到方法的吧？明凰当时入魔，并未失去记忆，所以是有方法的吧？”琉璃问道，她是想给小姐一个希望，也希望小姐别太难过。
凤天澜轻嗯了一声，对琉璃说道，“应该吧，没事的，你也回去休息，被太担心，我没那么脆弱，不管怎么样，我还有阿宝要护着。”
纵使再伤心难过，此时也不是她倒下的时候，她还有阿宝要护着呢。
琉璃看了一眼凤天澜，虽不太放心，但或许她更需要静一静，便退了下去。
凤天澜仰头看着高空的血月，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空的，或许是因为墨白不在身边吧。
不是每个人，都能永远陪在身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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